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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2年郑洞国赴京任职,妻子赌气改嫁富商,20年后求复婚,结果如何

2025-09-13

1948年3月,换了谁可能都不会轻易相信,东北这片土地的天要塌了?那时候,沈阳、长春、锦州仨大城,只剩孤岛,旁边的天色阴着,郑洞国就是在那个节点被推到了风口浪尖。国民党眼里,这一仗就是不能输。郑军官给蒋介石建议:“退了长春。”蒋却摇头,无外乎担心自己在洋人的面前丢了分。这事儿说出来谁信?可郑洞国也确实没底气,左右衡量,最后还是去了,像踩着猫尾巴那样踽踽前行。


到长春,十来万士兵,五十万百姓,空机场外,一道再也打不开的门。粮没了,兵心再没了。郑洞国踱步军营,有时看着城外被围的道路,脑子一阵空白。那时候到底有没有想法逃?旁人说也许有,可谁能讲得准。夜深时幕僚低声劝他别傻了,郑洞国充耳不闻。他不是没想过抗命,但到底少了点什么,胆气还是留给了前半生。


到5月下旬,飞机场都看不见了。毛主席那边坐在案前,琢磨该不该争取郑洞国,“老实人”,周总理也点头。信写了,却没到。郑洞国当时要真收到,投降不投降?这细节谁也说不准。黄埔一期出身,手上还有老蒋的信任。洛阳济南的血战也扛过,他不是软柿子。然而最后,是部下主动来找解放军的,瞒了他。这仗拖不下去了。郑洞国,等于是被部下“架”到了新的一边。


跟着部队出城,天蒙蒙亮,田野湿漉漉。肖劲光、萧华,吉普车停下,寒暄,两边没有半点刺人的尖气。郑洞国端详着这些人,心情比之前松了点。很快一场饭局,这饭吃得发虚。郑洞国闷声提出要求:别广播、别登报、别宴请。人都喜欢把面子藏好,他也不能免俗。长春的余温还未消,他已成了局外人。


离开长春,郑洞国仿佛进退失据。不咸不淡地做了老百姓。可1960年代还谈什么荣辱,多半是自保。但那时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怕了,只是说自己服从安排。据说1950年八月去上海治病,路过北京,肖劲光、萧华来请了饭,谈及解放台湾,郑洞国没吭声。心里那些规矩,什锦一样杂乱。


为什么拒绝参与新工作?因为“忠孝节义”牵扯着他,那几根线怎么都剪不断。可过了些时日,遇到周总理亲请,郑洞国态度软了些。道谢的时候,既有客套,又有点真心。终究表面上服了,但沉底不是那么容易。说待病好、家务处理好,再听安排。这种表态,放在当时相当模糊,但也够用了。周总理听得心里有数,也就笑笑算了。


在上海,郑洞国看见灯火与焕然一新的街景,其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。当年他参与的那座城市,价格乱飞,秩序混乱;现在干净了、安稳了。他嘴上也还是不快说出真想法。一年后,他跟周总理说,“愿意参加”,不是一拍脑袋的事。犹豫中带着点突兀。他任上水利部参事,这本事倒像是埋头做事的人。只是这一切刚好时,另一桩事踩了他一脚。

52年郑洞国赴京任职,妻子赌气改嫁富商,20年后求复婚,结果如何


他的妻子陈碧莲,北上始终不肯。理由说得直白,“北方冷,呆不住。”郑洞国怎么留都没用。家里人劝,结果还是赶不上人心。两人本没多少嫌隙,偏偏聚少离多拖出裂缝。最终,陈碧莲离婚,她跟了个上海富商。郑洞国挨了闷棍。一个人北上,没说太多苦,心里别扭。新社会有新规矩,旧生活还没全放下。


郑洞国后来遇到了顾贤娟,重新成家。在上海陈碧莲并没有全然断了联系。生活拮据时期,陈碧莲还贴把玉米寄给郑的儿孙。郑洞国并不拒绝,也没多讲谢。访亲探友成了新旧家庭间的难得片刻。有时候看起来,感情真说不清楚。你说彻底翻篇了?可还是一见就唠家常。他们两个,各有归处,心底却一直有些牵挂。


六十年代陈碧莲过得很苦。丈夫死后,她孤身在上海。郑洞国彼时已是民革中央副主席,做事照旧一板一眼,可生活却随处可见狼狈。他的小女儿横死,年轻的家庭失声。他又怎么可能不想复合,可每次家人提,他就阴沉脸。好像不管谁劝,他都推着拒绝。情分没了?其实不是。是不是还怨,也搞不清。


到八十年代,郑洞国的孙子带着媳妇去上海,陈碧莲特意做牛肉,让带给他,说以前他爱吃自己做的牛肉。说不上情深意长,就是亲切。郑洞国自己挣钱接济那些起义老兵,从没跟公家要钱。这样的事情,他自己认准了就做。弟子来了就管饭,送衣服,临走给了钱,没多话。他说那话“后半生跟着共产党”,其实更像是把头低下来,认了现在。或许内心一直矛盾,谁又说得明白?


可是想想,他最早要是果断抗命,也未必能落个好。而投入新中国建设后,他竟然生出从未有过的静气。有人说郑洞国骨子里更擅长顺势而为,这个看法也站不住。许多转折都不是他主动要的,但每次都让人看到他独特的“被动担当”。你说他选择了什么,他也许说自己其实没得选。人活着,许多事都半推半就。郑洞国就给人一种时明时暗的滋味。


陈碧莲和郑洞国,能给后人看什么?其实大多数普通人不过拥抱现实,把日子过顺了。郑洞国上台,只是自己做得问心无愧。有人质疑他的动机,可细看这些无人见证的小举动,你说他投机,未免武断。就像他帮人,插科打诨,把钱掏出来,也不计较这点那点。典型的老派角色,又不是铁板一块,说不准哪天面上一变,又说自己当初应该……也许他连解释都懒得解释。


他有自己的坚持,也反复动摇。有些决定拖了太久,有的事没来得及做。至于是不是好人,是不是有担当,反正与自己的家人、朋友始终没真断过。说严谨点,郑洞国始终在两难之间找到一根绳索系在身上。也许有人会感慨,但更多的都是喟叹。


到老,他的所有得失,都不在别人评价里,只在一碗热牛肉汤、一句家常话里。郑洞国,正如大多数经历过那场巨变的老军人。他笑过、痛过、坚决,也退缩。他的故事,说复杂,有点扯;说简单,亦不过是在乱世做了点力所能及的选择,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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